携手战“疫”——点亮疫情中的温情灯塔
他是一位面向客观世界,直面实际生活的具有极强创造意识的独立思想家。
(12)黎靖德编,王星贤点校:《朱子语类》卷一,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第3页。武帝问:如何是实功德?师曰:净智妙圆,体自空寂。
以此类推,则《易传》的有天地然后有万物,有万物然后有男女,有男女然后有夫妇,有夫妇然后有父子……有上下然后礼义有所错,荀子的水火有气而无生,草木有生而无知,禽兽有知而无义。面对人所置身其中的生存世界,如果说道家也有所肯定,有所追求,那么其追求的也就是一种沿着时间维度所追溯出来的未生状态或决定生之作为子、成为有的始源状态,是即所谓的天下母。既然儒道两家的有和无都是通过缘起缘灭而获得自身之存在规定的,那么这也就证明了佛教的万法无自性——所谓缘起缘灭之空而已。这就提出了一个非常重大的问题,即所谓本体宇宙论究竟应当如何立足才能将自然与人生真正统一起来。而从仁到礼,则可以说是本体论的价值赋予与实践支撑的关系。
不过,对于生生,儒道两家虽然共同认可,其看法却又是完全不同的。那么,所谓宇宙本体论究竟何指呢?从历史的角度看,自《易传》提出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以来,从两汉到明清,人们实际上是以太极元气作为宇宙万物之形成基础的,这就是其所谓本体的涵义。[1](P101)他认为,一个人若能做到遁世无闷,不见是而无闷,哪里还会在意功名利禄?哪里还能生出趋炎附势之心?而要做到这一点,须依良知而为。
王阳明说:凡鄙人所谓致良知之说,与今之所谓体认天理之说,本亦无大相远,但微有直截迂曲之差耳。[1](P207)按道理,学术应愈辩愈明,愈辩愈接近真理,但王阳明发现当时的学术状况是动机不纯、程序不正、目标模糊,而其中的原因就是胜心。其三,心学心态学视域中心态问题的性质。太虚之中,何物不有?而无一物能为太虚之障碍。
正常情形下,奴婢对主人都是唯唯喏喏、百依百顺的,但如果主人患病在床,奴婢就不老实了,寻找机会为非作歹。因此,良知是万善之源,亦是众智之源,融于心即为心之本体。
常如猫之捕鼠,一眼看着,一耳听着,才有一念萌动,即与克去,斩钉截铁,不可姑容与他方便。意则有是有非,即谓心态是主体对客体反映过程中出现的心理现象。‘仁人者,正其谊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此个病痛不是小小,不可不早说破。
既然圣人之学就是心学,那么阳明心学自是圣人之学的传承,从而解决了心学在道统上的合法性问题。此根一去,则前后所疑,自将冰消雾释,有不待于问辨者矣。不知有道者从旁视之,方为之疏息汗颜,若无所容。凡矫而无节则过,过则复为偏。
如果不能立志,那么怠心、忽心、懆心、妒心、忿心、贪心、傲心、吝心等消极心态就会破土而出,泛滥成灾,遗害无穷。而且意之所在或事亲,或事君,或仁民爱物,概是伦理问题,而不是主观与客观相符不相符的问题。
有所谓妒忌之心:古之人所以能见人之善若己有之,见人之不善则恻然若己推而纳诸沟中者,亦仁而已矣。而之所以有过失,缘于人之偏私,所谓偏于柔者矫之以刚,然或失则傲,就是指在以刚正柔时由于人之偏私而生出傲心。
就意而言,是心与物相接触者,其善恶是非的产生须与物相接触,但是非善恶与物无关。……人有习心,不教他在良知上实用为善去恶功夫,只去悬空想个本体,一切事为俱不着实,不过养成一个虚寂。然见得良知亲切时,其工夫又自不难。……若只要自立门户,外假卫道之名,而内行求胜之实,不顾正学之因此而益荒,人心之因此而愈惑,党同伐异,覆短争长,而惟以成其自私自利之谋,仁者之心有所不忍也!……盖今时讲学者,大抵多犯此症,在鄙人亦或有所未免,然不敢不痛自克治也。其良知之体,皦如明镜,略无纤翳。那么,如何回到本体之心呢? 三、致良知:根治心态之方 如上所言,心态问题萌生于意,而意乃心之所发,所以意之非即心态问题也由心发出,此心乃私利私欲之心。
偏于柔者矫之以刚,然或失则傲。因为良知本无富贵可慕、本无贫贱可忧、本无得丧可欣戚、本无爱憎可取舍,因而可以做到聪明睿知、宽裕温柔、发强刚毅、斋庄中正、文理密察,并且如溥博渊泉而随时喷射,温暖且睿智,从而融释郁闷的心态。
此即弥漫于当时学者中的好胜之心。圣人之心,纯乎天理,故无事于学。
总之,致良知就是正心,回到心之本体,使心态重现光明。[1](P168)这里所说的山中贼,当指叛乱的贼寇,而心中贼则是指心理的、精神的贼寇。
可见,王阳明之所以将破心中贼视为超级难题,缘于其平定叛乱的切身体验。[1](P205)胜心则是罪魁祸首:人之恶行,虽有大小,皆由胜心出,胜心一坚,则不复有改过徒义之功矣。既然尽显道心以抑制人心是心学的核心任务,那么心态的健康即是心学的课题。总之,心学心态学处理心态问题的境界,是善体与心理的融合,心理活动同时是善体的呈现,失去良知,就不会有健康的心态。
与人交谈,却无视他人的存在及思想,不能给人以尊重。王阳明认为,消极心态必然会导致人耳目蒙蔽。
所谓存心,即反身向内,谨守其心以扬善抑恶,恒为道心。只有说明心态问题是圣人之学的内在课题,才能名正言顺地利用儒学资源以处理心态问题。
……戒慎不睹,恐惧不闻,是心不可无也。[1](P233)在他看来,心体本善,光亮透明,一尘不染,只是由于利欲的遮蔽和陋习的伤害而形成邪恶心态,从而使本善之心不能发用流行,润泽万物。
主人翁沉痾在床,奴婢便敢擅作威福,家不可以言齐矣。因此,致良知本质上就是将迎自然、宠辱不惊,不为物所累,得意淡然,失意坦然,从而养成八风不动的心态。总之,心正则身正,心斜则身歪,因而必须正心。那么,怎样才能使其原形毕露呢?致良知。
故去蔽与害而明复,匪自外得也。如此,岂惟失却君体?六卿亦皆不得其职。
但意发于心,因而心是体,意是用,即意受制于心。诚如熊十力所言:儒者言克己,若不反求天理之心,天理之心即是本心或本体。
所谓污垢,即指意念上有恶或非,因而洗去污垢以复本体就在于诚意。胸中不正,则眸子眊焉。